怀念
文/杨豪豪
关于死亡这个问题,在我儿时脑海中还曾想过,人去世后是种什么感觉?!那时自己感觉就和睡着了一样,我傻傻的心也胡想……。后面慢慢地知道人去世后就永远活不过来了,慢慢地对死亡有了认识。就在今年大年初四大爷他也离开了我们。后面每当看到大爷的遗像时,我心中猛然一惊,大爷他走了。这又让我对人生生老病死,天灾人祸引起深深思考,不由得想起来我哥他已经离开我们四年个年头。
我哥是我们农村所说的:“伯叔弟兄”。我哥他年长我十岁,我家在村西头,我哥家在村里面的东头,平时也只是有什么事我们才走动来往。现在依稀记得在我小时候,每年到了夏忙时,祖父会带着我,拉上架子车去东头我哥家借“风柜”(用来风小麦的)。村东头的路还是土路,到家后我哥他询问我学习情况,还会带我去商店买零食。
后面上了初中,就经常去朋友家写作业。朋友家刚好和我哥家是个对门。我和朋友会在门外面支着小桌子写作业,明面我们写作业,其实我们边写边玩,所以平时都会写的很晚。我哥下班回来见我说:“好好写作业,写完来家吃饭。”其实我也很少过去,等写完作业天都很晚了,我也就回自己家去了。
现在回忆起来,我们兄弟俩相处的特别少。平时我要上学,我哥他外出干活也很少在家。等中考完后我待在家,那个暑假也没出去。我记得那天下午天边的太阳还特别炽红,我听见有人叫我,出来一看是我哥。我哥笑说:“他才下班回来,想着我在家没事,想带我和他一起送快递。”我低着头,喃喃自语:“我就不去了。”我哥也没有强求这件事。
接下来就是我哥他的大婚,我一直是忙前忙后的和个“小大人”一样,我坐头车撒红帖帖(把红纸剪成的小方格格),这是我们这里的一种习俗。我哥婚房在二楼,客厅有半墙大的电视,里面就是我哥的婚房。我哥对我特别好,很少对我发脾气,我哥他待我如亲兄弟一样。可谁知后面厄运将降临到我哥身上,偏偏让好人不长命?!阴暗的星期二,晚上下自习回家,大门紧锁我不知道家人干什么去了?而我就在门外一直等着,大概到了快十点时候,我看见祖母从村东头回来。等进了房屋祖母就低声说:“你哥,出事了现在人在医院……。”我才去你伯家“捻弄”(封建迷信那套),后面几天我在内心默默祈祷,也安慰自己我哥他会没事的。
最后我的祈祷无济于事,我哥他还是离开我们。后面每每回想起来,我和我哥虽说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回相处,在我心里他是我亲哥,可老天爷与我开了个这么大玩笑让我失去他。
……
当我站在坟茔前,点好香蜡纸表,行礼完后想起了我们兄弟之间点点滴滴是那么的短暂,现在却这么快的成了阴阳两隔。我多么想在叫上一声“哥”你能应一下,理智不断提醒着我,我哥他已经不在了!哥,今年已是你离开的第四个年头,兄弟我想念着你。偏偏今年还没有过完年,大爷他也走了,使我久久不能相信!
我得接受这个现实。
世界上有生的开始定会有死的结束。生,人们欢喜满是恭喜贺喜;死,人们悲伤尽是哭嚎悼念。我们悲痛什么?难过什么?悼念什么?或许悲痛逝者的这一生历程,难过逝者与我们的共同时光,悼念逝者去往了遥远的天国。
我会永远的怀念着你们!
作家简介:杨豪豪、男、汉族,2003年11月生,陕西武功人。文学爱好者,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会员、咸阳市作家协会会员、武功县作家协会会员。有作品发表在《有邰文苑》《杨凌文苑》《延安职业技术学院》报《南禮士》等刊物。
注:本文已获作者授权发布